从历史上看，军阀政治的出现并非偶然。

日本学者的风格，则显然与之不同。众所周知，这是日本自明治时期以来伴随着学习和继承西方法制而形成的一个为人所称道的学术传统。

第二，中国宪法学家比较重视直接提出结论，其论点集约、绸密而又明确。一、引言：本文的研究课题和主要检证材料 1994年在日本出版的《现代中国宪法论》（日文版）[1]，是一部由中日两国宪法学家合著的、有关中国宪法学的理论专著于是乎，我们遇到了一个悖论，这个悖论至少可以简单地表述为坚持改革开放与维护宪法秩序之间的二律背反。当然，急剧或频繁的宪法变动有可能危及实在的宪法规范（包括规范宪法的规范）所应具备的最低限度的稳定性和权威性，为此，宪法解释就成为我们有必要加以重视的那种用以缓解宪法变动的缓冲手段。在某种宪法条款和一种与该宪法条款相互矛盾的国家行为之间存在着冲突的情形之下，宪法条款是否会失去效力呢？这就往往关系到宪法变迁的法律性质的问题。

就宪法变动的主要类型来说，除了通常的宪法修改之外，还有一种是通过立法、判例、国会或内阁的有权解释等情形而实现的宪法条款实质内容的变动现象。而从自上而下这一方面来看，当时清朝政府派遣大臣出国考察宪政，并着手改革官制、设立资政院和咨议局以分别作为国会和地方议会的雏形。[59]弹劾在君主制国家只适用于高级官吏，不适用于君主。

在有的国家，国家元首则在某些方面有独立的任命权，如法国总统有权直接任命总理，既不需要任何人附属，也不须提交国会作信任投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免是任的一种保障，没有免，任的效果就可能难以真正实现。[50] 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议事规则》第二章议案的提出和审议中我们似乎可以推论出罢免案，因为罢免案是议案的一种，但其第14条第2款专门规定了任命案的有关程序，却没有提到罢免案，第32条又规定了任免案逐人表决，……，说明常委会不仅有任而且有免的权力。[56]但人民对公仆的控制并非越严越好，其任期也不是越短越好，如果公仆完全没有自主性，事事汇报，处处小心，随时可能被撤换，不给他们一定的时间按他们的意愿去实施其管理计划，则办事效果未必是好的。

（4）被提名者是否为他本州议员所接受（或者至少不为他们所厌恶）。任往往是一次性的，免更不可能经常发生，但监督却是经常性的，不间断的。

[44]（一）免的主体即谁有权免，各国模式基本有两种类型：1、任和免基本统一由谁任即由谁免，以体现权力和责任的一致性。其三，批准（或决定）产生的人员不是由批准（或决定）人免，这种情况下任和免的批准（或决定）人虽然不同，其提名人却往往是相同的。2、国家元首的任国家元首的任之权，在有的国家是虚权，在有的国家是实权，但一般都需要与议会或政府首脑配合才能行使。[63]还有的国家由特别高等法院审理（如法国），有的国家临时设立弹劾法院审理（如日本、挪威）。

[73] 陈业宏等著：《中外司法制度比较》，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第201页。如果任和免不是由同一机关作出，那么免者在免的时候除了要考虑被免者的表现外，还应考虑对任者的尊重。在议会批准（或决定）产生有关人员时，提名权往往是比批准（或决定）权更举足轻重的权力，如美国总统提名、参议院批准产生有关人员时，这种行政任命从根本上说是总统的一种特权，而参议员的角色仅仅是一种形式而已。宪法规范的免的对象与其任的对象一样，一般是最高国家机关成员，各国的范围有所不同，如在社会主义国家，所有公职人员均可以被代议机关罢免，而西方国家弹劾的范围大体只是国家元首、行政官员、司法官员等，在那些不允许罢免议员或是没有罢免制度的国家，议员也可以被弹劾。

[8] 笔者认为议会的任免权应当被视为不同于立法权的另外一种权力，而不是立法权的一部分。[62]在有的国家则由普通法院审理（如比利时宪法规定，弹劾案由下议院过半数通过，提交最高法院审判）。

[32] 《德国基本法》第63条规定：一、联邦总理经联邦总统提名由联邦议会不经讨论选举之。（五）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的提名，决定国务院总理的人选。

[86] [美]彼得·G·伦斯特洛姆著：《美国法律辞典》，贺卫方等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2页。[70] 参见李惠宗：《对总统罢免、弹劾、倒阁权行使之法理》，《月旦法学杂志》第136期，2006年9月。因此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对国务院的部长级成员和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委员、秘书长的罢免权（而不是任的决定权）在法律上至少是不够明确的，是需要解释或以惯例的形式加以补充的。[85] 苏艺：台湾地区领导人罢免制度与弹劾制度比较研究（未发表）。[12]间接选举一般是议会选举，如德国联邦宪法法院的成员，由联邦议院和联邦参议院各选出半数。[30] 韩大元主编：《外国宪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6页。

[67] 那些可以为私人所犯的罪行，如果政府工作人员犯了，就不应该弹劾。[48] 但美国总统可以不经参议院而自己免职的对象只包括他所能够任命的行政官员，而对他任命的其他官员则不可以。

任命可能是任命人的一项独立权力，如法国宪法第8条规定：共和国总统任命总理。[77]在西方国家，引咎辞职制度针对的主要是政务类官员，业务类官员的违法行为则按《公务员法》的规定追究责任。

[75] 杨舶华等著：《资本主义国家政治制度》，世界知识出版社1984年版，第178页。政府首脑由选举产生显示了政府的民意基础，而政府由首长组阁则凸显了首长的领导权，即议会不能直接领导内阁及其部长。

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根据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的提名，决定中央军事委员会其他组成人员的人选）和第11、12项（根据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的提请，任免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审判员、审判委员会委员和军事法院院长。拥护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应当指出的是，提名权虽然比批准（或决定）权更重要，但议会的批准（或决定）权并不是无足轻重的摆设，它是权力制衡模式的重要内容。见[美]查尔斯·A·比尔德著：《美国政府与政治》（上册），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62页。

任是免的前提，没有任就无从免。不退回回执就意味着对该提名无反对意见。

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事规则》第39条规定，主席团、三个以上的代表团或者十分之一以上的代表，可以提出对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组成人员，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副主席，国务院的组成人员，中央军事委员会的组成人员，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和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的罢免案，在此，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并不在有权提出罢免案之列，在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副主席，国务院的组成人员，中央军事委员会的组成人员，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和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提出罢免案的问题上，常务委员会的地位似乎还不如主席团、三个以上的代表团或者十分之一以上的代表，这与宪法赋予常务委员会的地位是不太吻合的。趋势将是‘以一个没有骨气、优柔寡断、胆小如鼠、活像一根随风倒的芦苇似的法官，来代替大无畏而独立不羁的法官。

他认为1998年对克林顿总统的弹劾是违宪的，并对此作了详细的论证，见该书第五章《弹劾总统》。[53] [美]凯斯·R 孙斯坦著：《设计民主：论宪法的作用》，金朝武等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46页。

[57]罢免权一般不适用于法官，即使法官是由选民选举产生的，他们也极少在任内被罢免，且任期届满后通常可以连任。[50]在实践中国务院的部长、主任、审计长、秘书长一般都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产生、但其免有时是由其常务委员会进行的，[51]说明在实际操作中上我们对宪法第67条第9项规定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根据国务院总理的提名，决定部长、委员会主任、审计长、秘书长的人选已经做了扩大解释：决定……人选包括决定任也包括决定免。[17] 见《各国议会制度概况》，转引自田穗生等著：《中外代议制度比较》，商务印书馆2000年版，第169页。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任的人员（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审判员、审判委员会委员和军事法院院长。

[7] 依日本宪法第6条的规定，天皇任命的对象是总理大臣（依据国会之提名）和最高法院院长及审判官（根据内阁之提名），不包括国务大臣。因此法官如果没有违法犯罪等行为，就不应被撤换，而因违法犯罪下台在性质上应属于弹劾而不是罢免。

[21] [英]M.J.C维尔著：《宪政与分权》，苏力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133页。大会闭会期间提出辞职的，由委员长会议将其辞职请求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会议审议决定。

[美]詹姆斯.M.伯恩斯等著：《美国式民主》，谭君久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994、996页。[25] [美]彼得·G·伦斯特洛姆著：《美国法律辞典》，贺卫方等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30页。